罗金槐的笑容消失在了脸上,他眯着眼睛看着张国栋,说:“张国栋,我念你是我发小,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所以有什么好事儿我都紧着你。你不为你自己着想,你也为你儿子你孙子想想。你要是丢了工作,你一家老小可就全完了。”
说到这,罗金槐又冷哼了一声,道:“大坝损毁,你和我都有责任。我要是被抓了,你也难逃干系。张国栋,我告诉你,你和我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!你要是进去了,你一家老小别想有出路!”
罗老六也跟着附和:“挖钢筋我们都有份,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了。这个秘密必须得捂死,否则我们四个都要牢底坐穿。张国栋,你最好不要妇人之仁,不然我干你全家!”
罗金槐见张国栋不说话了,便打了棒子又给个甜枣,安抚说:“你们不要担心,损毁的农田房屋校舍,我都会申请补助。正所谓欲成大事不拘小节,不牺牲小我,怎么成就大我呢?”
白大鹏哈哈大笑,说:“槐哥好样的!槐哥我们来喝一杯!”
白大鹏抬起手中的酒杯敬酒。
罗老六瞪了他一眼,说:“你说话别那么大声行不行,万一被人听见了呢?”
白大鹏撇了撇嘴,说:“谁能听见?大坝被冲毁,证据全没了,有谁能知道是我们做的呢?你真是想多了!况且咱们这是三楼!”
白大鹏话音刚落,房顶忽然传来了一阵声音。
这可把四人都吓了一跳,白大鹏心头一震,“谁?!”
“喵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