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县令跟师爷坐在梨花木椅子上,就听见隔壁牢房传来了说话的声音。

“白家良,你儿子来看你了!”

“爹!”

“世勋!”

白世勋身穿青色长衫,头上插着一根成色很好的玉簪,唇红齿白一副翩翩公子模样。

“爹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被县令大人抓到大牢里来了?”

白世勋看到白家良身上的伤,皱着眉问道。

白家良咬牙眼底是熊熊的怒火:“都是傅氏那娼妇,怨恨我们卖掉她的儿女,不仅将我们全家都打成重伤,还说出你二叔之事,害得我们一家人都被县令大人关入大牢。此仇不报,我誓不为人!”

白世勋不解:“二叔不是死了三十多年了吗?难道他的死有蹊跷?”

白家良:......

你让老子怎么回答?

白世勋看白家良的反应,猜到其中的原因不简单。

“咳咳,事情是这样的。”白家良赶忙把他对冯县令说的话,又对白世勋说了一遍。

白世勋心里是不相信他说的话的,可他面上不显,小声道:“爹,报仇这事交给儿子去办就好。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把你从这大牢里弄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