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……太罕见了,不愧人间珍品,奇品。”
蓝京叹道。
郁杏子皎洁纯净的俏脸难得有两道抹红,深呼吸良久,似在品味欢爱激情后的余韵,然后道:
“我查阅过古籍,名器体质传女不传男,就是说如果我必须生女孩才能遗传下去,如果男孩便不行了,故而世间名器越来越少。”
“怎么会?”
蓝京笑道,“古人没有基因的概念因此产生误解,实际上男孩基因里也刻有名器基因,再下一代倘若女孩便有很大概率传承下去。”
“也有道理……”
郁杏子突然陷入沉思。
蓝京也好半天没吱声,心里想的是难怪便宜老丈人被郁羽迷得神魂颠倒,任由她生下郁杏子遭来无穷麻烦;想必美国人更不知名器为何物,以至于正坛新星桑托特姆对郁羽呵护倍至……能够征服东西方两大正治人物,那位未曾谋面的丈母娘算作把名器魅力用到极致,也深黯名器之诀窍了,佩服,佩服!
“哎,蓝京……”
郁杏子压根没料到蓝京正在琢磨丈母娘,以大长腿碰碰他道,“你结婚几年了?”
“三年多。”
“这么久了,她来探回亲被你弄成那样?”
“咳,咳,每个人体质不同,她稍稍弱些……”
“我呢?”
“百分之九十的男人碰到你挺不过一分钟。”
郁杏子骄傲地笑了笑,又问:“燕家孙女受过特种训练,一定很厉害吧?”
蓝京深知她说的“此厉害”不是“彼厉害”,含糊道:
“她查案很辛苦,从七泽到南疆,再到京都,出生入死相当危险。”
“哼!”
她翘起鼻子生闷气,隔了会儿道,“她婚姻也不怎地,是不是经常找你寻求安慰?”
蓝京诧异道:“你们大家族、大领导之间也相互打听家常里短的八卦?”
“路叔叔告诉我的,”她顿了顿道,“他不敢泄露父亲工作机密,只能扯些无关大碍的八卦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蓝京心中透亮。
路主任何等精明睿智,但凡说的话都有深意,根本不可能花时间在大领导女儿净讲八卦,除非,他想让郁杏子对容小姐与蓝京的私情心中有数,免得日后醋海生波。
透露容小姐婚姻不如意也是同理,即暗示两人情况差不多,别太在意。
“路主任拜访过左卓文吗?”蓝京终于谈及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