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，站出来了。

“老马，要不先让我去找陆老聊一聊，给他老人家汇报一下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咱们再去跟周老谈。”

张文民缓缓抬头，目光之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坚定，“我知道，让周老站出来很危险，但你想过没有？如果他从别的渠道知道这件事情，而我们又没有告诉他……”

“他是不是会更生我们的气？而且我还有一点怀疑。”

“怀疑什么？”马学文皱眉问道。

“我怀疑……”张文民丝毫不惧的和马学文对视，一字一句说道，“周老的儿子和孙子，有没有可能也在这批战士当中？”

轰然一声！

马学文的脑子嗡嗡作响，这不是不可能的事，按照现在周国栋所展露出来的风格！

这是唯一的可能！

“老张……”马学文的嗓子突然之间就沙哑了！此事如果被证实，那对周国栋这样一个老人来说，该是何等悲哀又壮烈的过去！

不对！

或许是自己等人太过肤浅！

“可这，可这，怎么可能的嘛！”

马学文轻叹道，又讲出前后不搭的矛盾之语，他既想相信又不想相信！

可思来想去除了这个答案之外，没有更合适的了。

“我陪你一起，先去请教一下陆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