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儿板着脸不说话,老奶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瞧见楚甜甜那一刻,眼睛一亮。
“你是谁家的孩子啊?真漂亮,奶奶给你拿好吃的。”
屋里暖气开的旺,老奶奶特意从冰箱里拿了雪糕刺客。
楚甜甜双手接过,眉开眼笑地咬了一口,浓浓的巧克力味在舌尖炸开,满足!
她吸溜吸溜吃着雪糕,嘴唇染上黑黢黢的巧克力,可爱又滑稽,沈棠忍不住看她,老奶奶则是慈爱地拿了纸巾替她擦嘴。
一根冰棍吃完,楚甜甜咂咂嘴回味,冲着老奶奶甜甜一笑。
“谢谢奶奶。”
说完,从大布袋里掏啊掏,拿了一枚黄符纸递过去。
“奶奶,您随身带着它,能保平安的。”
屋里黑气太重,尤其会损害老人家的身体。
老人家相信这个,小心把符纸收在衣兜里,抚着楚甜甜的发顶:“你有心了,这是从哪儿求的符啊?”
她儿子是沈氏集团总裁,平时想要巴结讨好的,对她家的事多少都知道点。
沈家是京市首富,沈棠是家中独子,原本一家子好好的,最近却怪事频发,倒霉到了极点。
先是儿子儿媳的座驾刹车失灵,两人双双住进医院,好不容易养好了伤,家里的水灵吊灯又莫名坠落,刚好砸在沈棠的脚上。
踝骨粉碎性破裂,医生给判了死刑,说以后会不良于行。
沈棠刚九岁,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,从来都是众星捧月,天之骄子坠落成不良于行的残疾,成年人都接受不了,不要说是孩子。
老奶奶曾请过几个大师来家里,作用不大。
她看着刚到膝盖高度的楚甜甜,以为她是跟着父母来家里拜访,特意投其所好,送符纸。
谁知楚甜甜挺着胸脯,奶声奶气道:“这不是求的,是我自己画的,我画的可比旁人求的灵验多了。”
她自家的黑气就是用这个铲除的,只可惜符纸不多了,她得买些朱砂黄纸再画一些。
楚甜甜一本正经的推销符纸,老奶奶笑了,原来是小孩子做着玩的东西,但还是收了起来。
意外的,收下符纸的一瞬间,她觉得身上暖呼呼的,再没有阴寒滞涩感。
难道这符纸真的管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