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带用这烟走走关系,看能不能保住大队长位置。”
他不是贪恋权力,而是很清楚一旦有其他大队长上位,绝对会立刻效仿其他村子,到时候刘屯的人真就活不下去了,连他自己也要倒大霉!
刘二柱拎着东西回到家,一进门就看到要去田地里倒尿桶去的老娘。
牛红花打着哈欠,眼圈发黑,明显是没睡好。
“娘,没睡好啊?”刘二柱笑着问道。
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,牛红花一激灵,连忙跑过来仔细检查刘二柱:“妈呀,儿子你咋一晚上没回来啊,没事儿吧?”
刘二柱一愣:“娘,你不会一晚上没睡觉吧?”
“你不回来,娘咋敢睡觉啊?”牛红花一脸担忧。
屋里,刘福生的声音传来:“是柱子回来了吗?赶紧给我扎两针,让我睡一觉,你娘昨晚在炕上翻来覆去的,还不停的叹气,吵得老子一晚上没睡着!”
刘二柱一听,顿时心疼无比。
难怪人说儿行千里母担忧。
自己还没有走千里,就一晚上时间,牛红花就担心成这样。
“娘,没事儿的,我就是在同学家住了一晚上,顺带帮他爹治了个病赚了点钱,又买了点东西,你快来看看。”
牛红花早就注意到刘二柱背着的袋子,但更关心自己儿子有没有事儿,所以没有太关注袋子。
此时听到刘二柱说里面有东西,还哗啦哗啦响,不禁很是好奇:“儿子你买啥了?咱家啥都不缺,你还瞎花钱干啥啊,不留着将来娶媳妇。”
刘二柱走进屋,把袋子放下:“娘你自己看,我先去给我爹针灸。”
牛红花哦了一声,就解开麻袋,手伸进去摸索,看有什么东西。
屋里,刘福生躺在炕上,有些疲惫的看着刘二柱:“儿子,以后再出门,跟你娘实话实说,她那点胆子可禁不起你折腾。”
“哎,我知道了。”刘二柱知道又被自己爹看穿了,有些尴尬,连忙拿出针灸包缓和气氛。
他刚扎下第一针,就听牛红花一声惊叫:“妈呀!”
刘福生吓一跳,没好气的骂道:“儿子给我扎针,你叫个屁?”
牛红花没有怼回来,而是从麻袋里拿出一个手电筒,颤声说道:“他爹,我……我是不是眼花了?这是手电筒?”
本来躺着接受治疗的刘福生也猛地坐起来:“给我看看!”
牛红花慌忙把手电筒递过来,刘福生左看右看,还小心翼翼的把开关往前一推。
明明不需要多大动作就能打开的手电筒,此时刘福生却仿佛排雷一般,紧张的手上青筋都暴起来了,但手电筒并没有受到多大压力。
牛红花更是紧张到呼吸凝滞,死死盯着手电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