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像我这样看着这一成不变的天，还是快速的调整状态让自己振作起来。

雾月记得当她妈妈进入她精神深处的时候是这么说的，

月月，山河破碎，我无路可退。

对不起，是妈妈生了你，却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，没有保护好你。

不...

妈妈，一直在保护她，保护全人类，也就是在保护她。

...

人类世界 深夜

鹿灵看着雾月的照片，问江诚：“在孤儿院十五年的磋磨，她是怎么过来的呢？”

江诚摇头，“不知道，也不能想，只要一想我就会失去理智陷入疯魔。

如果我能早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，能早点去见她，或许也不会直到现在连一顿饭都没和她一起吃过。”

鹿灵，“她怀着孕在秩序界，简直就是在剐我的心。”

江诚，“相信沈确、相信联盟，现在已经是黎明前的黑暗，相信曙光很快就会到来。”

...

雾月一直在房间呆坐到深更半夜，直到胃部灼烧的疼痛袭来，她抿了抿干涸的嘴唇。

长出一口气，雾月站起身，她现在不是一个人，苦了谁都不能苦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