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天天都带着雾月一起烧香，祝他早点死。”

炽焱大楼前的空地，

横着的供桌，陈姨正在日行一善开坛做法。

“老天爷，王母娘娘，斗战胜佛、关公、耶稣，你们睁开眼看看，

让那个叫弗拉德·德古拉的老东西赶紧死，这是他的生辰八字。”

陈姨把写着弗拉德生辰八字的红纸丢进香炉，猛地喷出一口水，火光冲天，红纸被烧成一团。

雾月在一边安静候着，陈姨严肃，“香来！”

雾月小妹递上三根小孩手腕那么粗的香，点燃，陈姨恭敬的对着祭坛上诸天神佛一个个拜过去。

把香插进香炉，陈姨真挚，

“各位神仙菩萨，今天给你们供奉的是今天早上刚杀的猪，你们好好享用。

月月，你快来，你也说两句。”

雾月表情木然，语速飞快，“杀千刀的弗拉德·德古拉，你怎么还不死。

我诅咒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变成一只肮脏丑陋的过街老鼠，掉进臭水沟里淹死，哔哔，哔哔哔。

诅咒你想干的坏事永远都干不成，诅咒沈清辞永远都别想夺走沈确的任何东西。”

陈姨比大拇指，“月月，看来我给你写的词，你已经能倒背如流了。”

雾月僵硬的笑，“呵呵，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