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七,别怕,爹爹是侯爷了。你往后便是侯府千金,谁都不能欺负你!”
他把女儿搂进怀里安慰,眼眶红了一圈。
刘小七夺过金印细看,然后盯着自家老爹的脸。
“您真是侯爷了?”
她感觉像做梦一样。
刘同点点头,喜滋滋地把宴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刘夫人也把金印夺过去看了看,恍恍惚惚地说道:“难怪国师府的管家送请帖的时候对我说他是来送福报的,只看咱家接不接得住。我当时还以为他在勒索钱财,说那些话全是变相的威胁,所以我叮嘱你把礼物备得厚一些,未料竟是如此!”
刘同听完这话不由惊出一身冷汗。
若是自己吝啬,不愿捐款,女儿岂不是前程尽毁?国师她恐怕已经算出女儿这场劫难了吧?
刘同连忙拉着妻女跪下,对着国师府的方向砰砰磕头。
另一边,严若松先把孔香送回靖安伯府,自己则乘坐马车来到史家。他抬起头,看着那块高悬在门梁上的敕造匾额,不由深吸一口气。
只不知右相大人找自己究竟为何。是他预感得那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