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么多货,这是送去哪呢?”
这家成衣店刚买空,楚棣迟又带她去了下一家首饰店,大掌一挥,便是买了二十套头面。
加上妆奁、梳妆台、礼盒,足足叫来十二个人来搬。
还去买了珠宝。
这就算了,路过古雅居时,还买了一张十分罕见的香梨木滴水雕花大床。
床!
他从江南买床,搬回帝都去睡?
这光是在路上运输,就得花不少银子。
还把书肆里的话本子一扫而空,叫人搬了整整六箱。
两个时辰逛下来,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,楚狸嘴都张大了,不禁拉着楚棣迟的手,诧异的问:
“皇叔,你贪了这么多银子吗?”
男人眉心一跳,屈指弹在她的脑门上,“怎么说话的?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……”
楚狸刚扬声,赶紧看看左右,压低了声音,偷偷说:“说你贪污受贿吗?”
一般贪污的人行事作风不应该低调些?
“……”
他坐在这个位置上,用得着贪污?
他的封地每年上缴赋税,名下的商铺不计其数,瞎说了一句贪污,她还真信了。
这丫头脑子里怕是装着糊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