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
这种事,肯定要偷偷来。
她一个人来就行了!
苟八送温雅出了昭兰殿,不一会儿就折了回去,“主儿,奴才扶您去养心殿?”
“不必了。”
楚狸起身,“你现在去我母妃那里,给我带几句话,就说……”
苟八附耳过去,认真记下:
“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楚狸独自去养心殿,这条路走过无数遍,十几年来,早已熟悉一砖一瓦,今日,却是别样的心情。
“殿下。”
养心殿内外,所有人毕恭毕敬:
“殿下。”
楚狸迈上台阶,“父皇的病症可有好些?”
魏院判惭愧:“臣无能,还请殿下降罪。”
“魏院判,你是太医院之首,在朝中当了大半辈子的差,我信你的医术,都退下吧,我想与父皇独处片刻。”
“是。”
所有人全部退离。
楚狸推开门,一股子浓郁苦涩的药味迎面扑来,那张挂着明黄色帘帐的罗汉床上,躺着的楚皇浑身瘫痪,已不能动,话也说不出,唯有一双眼珠子可以转动。
他看见她,情绪激动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