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回珊瑚水榭时,白锦衣已经在着急的等着了。
“怎么这么久?”
这老东西。
三年不开荤,开荤吃三年。
不知节制。
“你的手不想要了?”白锦衣拿着早已备好的药与纱布,给他包扎。
只见楚棣迟整条右臂都伤着了,被火烧皱了皮肤,烫出一个个水泡,又因为方才的运动,浸出血来。
触目惊心。
“那么大的火,也只有你敢冲进去,当时那么多人在,你公然救她,不就是正在向大家宣告,你对九皇子不一样么?”
“你这样做,只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。”
有心人会利用九皇子,对付他。
楚棣迟神色冷淡的坐在那里,浑然不知痛般,眸底一片阴戾:“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
白锦衣又道:
“不过,即便你不救她,她也早已被推到了风口浪尖。”
“皇帝让她去国公府时,就已经让她成为国公府的出气筒了,看来,皇帝对九皇子所谓的疼爱,也敌不过江山社稷。”
楚棣迟垂着冷眸,不知在想什么,“吃里扒外。”
“?”
他在跟他说话,他听见了吗?
怎么还自言自语上了?
白锦衣真是服了,“九皇子年幼时摔坏过脑袋,许多事都记不明白,你与她计较,这不是自找无趣?你对她好,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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