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……酒……”

一名小厮站出来,道:

“方才,奴才看见木公子与方世子交换了酒杯后,就将那杯酒偷偷倒在了柱子后面。”

现在去看,还有酒渍为证。

一名老大夫上前,用银针试了试地上的酒渍,再抹了一点,在鼻子下闻了闻,道:

“这酒无毒。”

秦牧羽冷声道:“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木公子,你谋害方世子在先,诋毁九皇子在后,你可知这两项罪名,足以要了你的脑袋?”

木齐山眼前一眩,几乎晕倒,失控的冲上前:

“九皇子,是你做的,明明是你做的!你为什么要陷害我?你快跟他们解释啊!”

“无缘无故的,我为何要陷害你,而不陷害别人?”

楚狸轻捏着指尖,眼底的笑意裹着刀子,“还是说……木齐山,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心中藏着暗鬼?”

木齐山瞳孔猛缩。

“你……”

原来一开始,他就被九皇子算计上了。

可即便明白是九皇子做的,他又怎么敢承认在水镜台、对九皇子下药一事?

承认,得罪九皇子,死路一条。

现下,得罪方世子,亦是死路一条。

他已经没得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