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善做下的错事，善善认。善善一死罪，绝不苟活。”他眼睛通红，抹了把泪，陆家满门忠义，唯独他成了陆家的耻辱。

“你一条命，能抵死去万民？”陆小如睥睨他一眼。

“你这条命那可真贵。”动不动就要抹脖子，什么毛病！

善善一听，委屈的又抽抽搭搭起来。

“那……那善善该如何是好？”况且，善善自己心里也没底。

“赎罪的方法有许多种，死亡是最简单也最不负责任的一种。”

根子没坏，还有的救。

善善低垂着头，声音闷闷的：“本意是好的又有什么用。最终造成的错误无法挽回。”

他不欲向任何人解释，结果已经无法改变。但他唯独不想姐姐误会。

“太阳照耀的地方为明，星辰笼罩的地方为暗。”

“神界可以管束明处，但暗处依旧躲藏着见不得光的东西。如今，那部分人认你为主，是也不是？”

善善点头。

就连妖魔二界如今也隐隐以他为尊的架势。

“既如此，你为凡间保驾护航便是了。凡间需要休养生息，需要时间去成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