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松喜笑颜开地说道:“谢谢哥!哥你放心吧,我这人,一向仔细。”
“对对对,你仔细的兜比脸还干净。”
景云辉离开洗浴中心,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。
他在酒吧里喝了六七瓶啤酒,醉醺醺的出来。
他站在路边,身子摇晃,打了两个酒嗝,接着弯下腰身,哇哇的狂吐起来。
好不容易吐完,他正手扶着路灯喘息着,忽然,一辆面包车疾驰过来,吱嘎一声,停在景云辉的面前。
景云辉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,从面包车里飞快跳出来两名蒙面人。
一人拿着棒球棍,一人拿着麻袋。
手持棒球棍的蒙面人,蹬步来到景云辉的背后,对准他的后脑,猛的就是一记闷棍。
砰!
景云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眼前一黑,应声倒地,另名蒙面大汉,上去给他套上麻袋,两名蒙面人,将昏倒的景云辉抬进面包车里,拉上车门,扬长而去。
整个过程,也就是几秒钟的事。
别说现在大半夜的,附近没人,即便有人,恐怕也看不清楚。
面包车在路上飞驰,走了快一个小时,开进一座位于郊区的仓库。
汽车停在仓库门口,两名蒙面大汉把景云辉从车里抬出来,快步走进仓库库房。
库房里,还有几个人,为首的一位,穿着西装,敞着怀,里面的衬衫也是敞开着的,露出粗粗的金项链,胸前还有大片的纹身。
在他左右,站着几名手持棍棒和片刀的大汉。
“郑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