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很快便注意到，操控阵法的那些孩子们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身体也摇摇欲坠。

一些孩子甚至直接瘫坐在地上，口中念念有词，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。

秦渊仔细观察，发现他们正在与城内的一些火堆沟通。

那些火堆，与他之前在城外看到的一模一样，每一个都代表着一具不朽生灵的尸体。

孩子们正在借助某种秘法，抽取火堆中蕴含的力量，来补充自身消耗，驱散体内受到的冲击。

秦渊心中一凛，他明白，这种做法极其危险。

稍有不慎，便会遭到反噬，甚至陨落。

但是这些孩子们却做得无比熟练，一看便是进行过无数次。

他不禁感叹道：“这太危险了，他们还只是孩子啊！”

老者则是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，便注定不再是孩子，而是战士。”

“他们的父辈，祖辈，曾经数十上百人，甚至数千人一同进行生命献祭，抱着不朽圣灵的骨骼火焰，冲出去与王并肩战斗。”

“现在想想，他们所做的，比这还要危险。”

石王也沉默了，眼中闪过一丝落寞。“是我太无用了。”

他低声道：“如果我足够强大，何须这些孩子们拼命？”

秦渊看着石王和老者，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动。

知道，他们心中背负着沉重的责任，为了守护石族，为了守护九天十地，他们愿意付出一切。

“先祖，您不必自责。”

秦渊说道：“您已经做得够多了。我相信，只要有您在，石族就一定能够重现辉煌。”

石王看着秦渊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

“孩子。”

他说道：“你说的对，我不能放弃希望。为了石族，为了九天十地，我必须继续战斗下去！”

石王看着远方越来越近的黑影，转头对秦渊说道：“孩子，你去试试。”

“我愿意将古城的一部分权柄交予你，你可愿去与那古兽交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