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吗？实话实说，不信，因为实在是没办法信，不敢这么信。就比在火海中救出许乐章那天，他说他什么也不知道一样，没办法信。

好伟大且义正言辞的正义宣言啊，就仿佛小说电影里一些有着崇高理想目标的反派说的话一样。

有时候身份立场是这样的没错。光辉神教说人间大义他也可能会信，但缝合玩偶的信徒……

你的正义真的不是邪恶的自我美化吗？

你口中的‘全人类进化’真的是我所理解的那种进化吗？剧情里搞出生化危机的人口中也说着全人类进化呢好吧？

“是缝合玩偶的指示么？”夜蓝虽是放下了火箭筒，却步步紧逼：“它想做什么？在布局着什么？”

“祂什么也没……嗯？”老医生本能的反驳着夜蓝的话，可豁然却意识到不对。

他提到了缝合玩偶？他知道我真正的身份？？

“你怎么知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他是真的很惊恐。这是末世初期啊！谁也不了解谁，隐秘势力和后期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。这个时候的隐秘势力是根本没人知道，而六十年后夜蓝说自己是隐秘势力都不会有人怀疑，隐秘势力的意思已经变成了‘只有包括两大神教在内，少数势力领袖才知道的势力’。

“不好意思，但现在的情况恐怕是我审问你，而不是你审问我。”在老医生慌乱的心神失守的面容下，夜蓝乘胜追击，穷追猛打：“别说我逼你。你来去自由，只是你一直赖在污水镇不走。那么不好意思，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。”
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？你也不是污水镇的人，到底管什么闲事啊！”

夜蓝轻轻一笑。

“这样吧，我可以给你第二个选择。”

老医生疑惑的抬起头，然后听见了这辈子都难忘的，最狂妄的一句话。

“如果你回答不了，也可以让你家主神亲自和我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