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紧接着,几个弟弟被人举报,家里被检查出书信,全被放下乡去。
当时家里人怀疑是我妻子搞鬼,但没有证据。
我见妻子哭的可怜,她指天发誓,这次我就站妻子这边。
原本我退伍,有一份工作。
我把工作卖掉,把钱寄给了父母和兄弟,希望他们在乡下过的好点。
妻子知道了之后和我大闹了一场,说我把钱给了兄弟都不顾自己的腿伤,我当时还是相当感动,毕竟她还想着我腿。
我签字卖了工作之后,迟迟没有拿到钱。
我去询问了才知道,这笔钱已经被我妻子拿走了。
我质问她,她说的理直气壮,说我应该把钱给儿子,而不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。
我这才知道一直以来眼睛多瞎。
我把她打了一顿,只是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她举报,我猜测之前家里那些东西只怕也是她放的。
但明白的太晚了。
我被分配到了最艰苦的大西北,这个期间,她和我离婚划清界限。
而我在西北收到昔日朋友写的信,这才知道她成了革委会主任黄魏明的情人。
等到改革开放,我和弟弟平反送回去,一切已经物是人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