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爱卿免礼。”皇帝说完,就带着欣赏目光看向沈默。
他对着身旁的美人说道:“爱妃,这位就是朕向你提到的,你李家的族人,你可认识?”
沈默朝着贵妃看了一眼,马上低下头去。
别说,这位委托者还真认识,和秋娘是手帕交。
“说起来状元郎还真是臣妾的旧识,臣妾说过,所识之字都是族中秀才所教,因为秀才女儿和臣妾是手帕交。
状元郎也是臣妾族中秀才所收的学生,臣妾记得他小时每次都是在窗口趴着听课,秀才后来考校了他一番,还说服了寄养他的那家人,免了他的束脩。”
“朕听闻他是广德伯府的嫡长子,怎么会连区区束脩都交不起?”皇帝当然知道原因,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起,就是故意让广德伯出丑。
众人目光纷纷朝着广德伯看去,迫使广德伯不得不来到皇帝跟前回话。
“皇上,臣家中的事情都是徐氏在操持,徐氏听闻法源寺慧远大师算的,就没让沈默读书,”
他低着头,四周围的目光如芒被刺。
“皇上,微臣还要感谢广德伯,年少时候的经历让我倍加珍惜读书的时光,不然,微臣说不准也会成为几个广德伯公子那样的纨绔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