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生的时候,母亲给我去寺庙请了一卦说我克父克母。

有我家里便不得好,他们把我送到乡下族亲家里长大。

十三岁的时候,他们把我带去了京城。

家中有两个弟弟三个妹妹,他们都觉得我是乡下来的和我不亲,我也觉得无所谓。

想着只要考中进士,就能离开伯府。

十五岁我第一次下场考试,我拉了肚子。

十八岁我再考,考试前一天感染风寒。

二十一岁,考试前一日救落水的妹妹,被母亲误会是推妹妹下水,被关柴房。

这次之后父母都不准我再科举,说我没这个天分不如辅佐弟弟读书。

但弟弟性格顽劣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子,可是他每每不好好念书,父母总是第一时间责怪于我。

说我是家里的大哥,如果弟弟顽劣全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错。

我如果严加管教,弟弟又去父母那边告状,他们还是罚我说对弟弟不够慈爱。

我甚至在想他们只是想要找一个理由惩罚于我。”

说完这些男子面容更苦了。

他喝了一口肥猫泡的甜茶之后,眼睛亮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