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起哥对她那么冷淡,原来那时候就有苗头了。
做完笔录,刚走出派出所,晏落就打车来了。
他听说我被砍,一下车就冲上来扶着我,又气又心疼的说:“你怎么这么笨!那可是真刀啊!干嘛自己冲上去,不会叫我哥躲开吗?”
一看见他,我放心不少,也有力气跟他回嘴了:“当时那么危险,哪里来得及!要是我一喊,海雪跑得更快,起哥更躲不掉了!”
晏落一听这个名字,扭头就呛他哥:“是她?你怎么老是招惹这种人?!上次在华盛顿你就……”
我见他竟然口不择言的提起了华盛顿,赶紧伸手拽他,结果太着急了,用的是受伤的左手,顿时疼出一声惨叫。
晏落总算歇火,回头看着我。
起哥也立刻上前,拉开纱布看了看,又轻轻抚平:“扯到了伤口,不过没事。”
晏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。
回到家,晏妈果然在煲老母鸡汤,我妈抱着居续站在一旁,喋喋不休的重复刚才的情况多危急,我的举动有多英勇。
晏妈很配合,不住的附和赞同。
喝了两碗鸡汤,晏落叫我好好休息,我就跟我妈回自己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