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他针锋相对:“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送你进去!你做了那么多坏事,是时候遭报应了!你有病住院,有罪坐牢,我们法院见!”
居延冷笑一声,扬长而去。
他一走,我瘫在椅子上,腿都吓软了。
他肯定会报复我。
但就算选方案二,他也不会饶了我。
天天防着他也够烦的,要是他进去了,我们至少能有几年清静日子。
居延的律师也瘫在椅子上,哭丧着脸。
大师姐没好气地拍打身上的纸屑:“什么人啊!真low。”
她今天穿的是毛呢小香,特别粘纸屑。
居延的律师立马说:“请不要侮辱我的当事人。”
大师姐说:“你也low!”
“……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这时,起哥借粘毛器回来,大师姐站起来伸开双臂,大方地说:“你来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