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楼下等她们,没一会儿,黑色大奔开到花园外,把她们放下,又掉头开走了。
因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,和云庄也相处有限,大家碰头后,伤心一会儿就收了泪。
张妈安排她们睡在楼上两间互通的客房里,我跟麦穗一间房。
居宝阁听说,也要加入我们,但没人欢迎他,他哼唧一阵,悻悻的走了。
接下来的大半天都没看到居延,看不到正好,有朋友陪着我也比较安心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麦穗看着我的后颈,问:“莲藕,你脖子上怎么有红点点?被虫子咬了吗?”
我挠了挠,放下头发遮住:“好像是过敏,过几天就没事了。”
麦穗说:“伤心过度的话会降低抵抗力的,不过敏的东西也可能会过敏,你要早点缓过来啊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“唉。”麦穗搂着我,“小可怜儿。”
……
葬礼当天来了不少人,大多是居老头活着时的社会关系,对方自恃身份,不会亲自走一趟,只派秘书或助理过来送份帛金和花圈,来来往往瞧着热闹,实际全是客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