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慧还在给那个被黑熊咬断了手臂的小女娃做手术，朱来娣和许如意给她打下手。

一直到天黑了，手术才做完。

宗慧一声疲惫，走出来的时候，人都在打晃。

叶舒早就给她准备好了红糖水，她端起茶缸一饮而尽：“太甜了！”

腻得慌。

叶舒：“你连续做了这么久的手术，给你补充能量的。”

桌上还有一壶她泡好了放凉的薄荷水，现在中午日头很毒，她担心大家在户外干活会中暑，特意泡的。

不止她这儿有，炊事班那边也有，营区所有人都在喝。

宗慧给自己也倒了一茶缸凉茶，温凉的茶水灌下去，她才觉得解渴了很多。

刚刚为了完成一台手术，她都没喝水，就怕中途要跑厕所。

见她缓过神来了，叶舒这才问：“手术怎么样？”

宗慧摇头：“不好说，这小姑娘凶多吉少，要看她明天能不能醒过来。”

她们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。

叶舒感慨，主要还是这年代医疗环境和技术太落后了，这是暂时没法改变的客观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