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本公这就上书,请陛下重塑大明祖制,贪腐六十两白银者剥皮实草!”

“英国公,您也莫要无理取闹,我们说的这是一回事儿吗?”

张延登这次也是豁出去了,就连张维贤的面子都不给了。

张维贤自然也不会惯着他,当即提高嗓音道:“怎么就不是一回事儿?不都是祖制吗?”

“哦,对你们有利的就要遵从, 对你们不利的就可以摒弃?这是哪家的道理?”

南京礼部尚书孙慎行闻言,也是怒不可遏,似是受到了侮辱一般。

“英国公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对我等有利?什么又是对我等不利?您的意思是在场的衮衮诸公,都是贪腐之辈吗?”

“相比的我等文官,你们这些勋贵才是最该剥皮实草的!”

“放肆!”

张维贤听到孙慎行,将整个勋贵群体都拉进来,当即厉声呵斥道。

“英国公,大家都……”

“诸位,诸位,能否听本公说一句?”

孙慎行的话还未说完,徐弘基就出言打断了对方。

同时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。

徐弘基深吸一口气道:“无论是英国公、韩公公,还是诸位,之所以炒作一团,也都是为了大明,为了陛下,并非是为了一己私利。”

张维贤听到这里,看向徐弘基的眼神,多了一丝不满,但却并未开口说什么。

韩赞周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徐弘基,不知在想什么。

那些文官们听徐弘基如此说,纷纷出言赞同。

压了压手,示意众人安静,徐弘基继续道:“但,陛下此时不在南京,尔等在这里吵翻天也没用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