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世科摇了摇头,径直转身离开。
山东这边的事儿,很快就传到了京城。
乾清宫。
朱由检看完手里的奏本,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温体仁,对其问道:“首辅怎么看?”
温体仁拱手回道:“陛下,臣以为吏部和都察院说的也有道理,眼下确实不适合对山东大动干戈。”
朱由检微微颔首道:“首辅言之有理,但朕不想半途而废。”
“一个王廷试,竟是牵连出这么多的官员,整个山东官场,都已经烂透了,官商勾结、欺压良善、视大明律为无物!”
“看看锦衣卫的奏报吧,崇祯元年开始,朕就停了藩王的禄米,但这笔钱粮,山东并没有结余下来,而是不翼而飞了。”
“钱呢?粮呢?去了哪里?”
“临清钞关在万历年间, 每年可以为朝廷上缴税银十一万七千两,崇祯元年上缴了多少?四万五千两,银子呢?”
“依旧是临清,京城每年四百万石的漕粮,临清私自扣押了多少?”
“为什么仅仅隔了几年,白莲教就会再次作乱?”
“砰!”
朱由检越说越是气愤,一巴掌拍在御案上,怒声道:“他们做的那些事,真当朕不知道呢?”
“你回去告诉那些人,锦衣卫是朕的亲军,奉的是朕的旨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