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着急了，今天你不该出现的！”
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，他虽然已经超出了预计，但是还是太弱了，而且你应该也知道这次和以往不同，变数就在‘天眼’上！”

“有我在没人能把他怎么样，你在是不相信我！”

“我能相信你吗？”金殿中老头看着眼前的人苦笑道：“鬼知道你是不是也是为了‘天眼’而来！”

那人一愣摇头道：“我要在乎‘天眼’就不会帮他融合！”

“谁知道呢！”老头不屑地撇撇嘴。

“这老家伙，是你自己觉得无聊搞出来这么多事！”那人笑骂道。

“你以为我想！”老头大喝一声，“要不是因为那狗屁法则，我特么至于这么做吗？”

“法则就是法则！”

“狗屁！老子就是天，老子就要与法则掰手腕！”老头扯着脖子大吼。

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先前仙风道骨的模样，只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。

“你太狂了，不好！法则有不公之处，但是我们只能遵守！”那人无语道。

老头冷哼一声，“老子就是不遵守，老子不仅不遵守，老子还要打破它，还要重新制定！”

“你很勇！可惜，无数和你一样自命不凡的人，都做过同样同样的事情，最后的结果你也清楚，全失败了！”

听到这话老头笑了，盯着那人玩味道：“那你为何还要帮我？”

“因为我疯了！”那人大笑道。

老头也笑了。

许久之后小声戛然而止。

老头的身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模糊。

唉——

那人叹息一声，脸上满是落寞与悲伤。

“老子会回来的，照看好他，如果失败了那也是老子的命！”

“一切都是我所为，法则不会为难你！”

“走了！挨千刀的法则給老子等着，老子会王者归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老头的身影便消失不见，在他站立的地上多出了一块玉佩。

唉——

“老伙计你这是何苦呢！”女人弯腰捡起玉佩，唉声叹气消失在原地。

与此同时，正在往回赶的姜凡突然脚步一顿，身子一歪靠着密道墙壁缓缓坐下，大口喘着粗气。

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抽离了身体，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