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手们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
却没注意到自己依旧在把玩利箭，并且没有任何不适。

清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，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利箭，却再也挪不开目光，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。

双眼死死盯着他手中的利箭，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
姜凡没注意到她的变化，看像工厂的一个角落，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。

关于清洁工的来历，千面給他说过。

都是退役杀手。

能熬到退役，这已经说明了厉害之处。

杀手！

听起来很风光，掌控他人的生死，还能大赚一笔。

这也是不少人铤而走险的原因。

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因为他们干的事都是杀人的买卖，雇主要消灭的都是死对头，所以他们知道不少雇主的秘密。

一切秘密一旦泄露，雇主将会身败名裂。

因此，往往在杀手完成任务之后，雇主为了解除后顾之忧，极有可能会在发布一个任务彻底让杀手闭嘴。

或者将消息散布出去。

越是佣金高的任务越是这样。

所以能熬到退役的杀手，每个都是身经百战，可以说是从地狱走出来的猛人。

即便退役，也只是不用再接任务而已，但依旧要为组织服务。

一部分成为新人的教官，一部分成为组织的清洁工。

在杀手完成任务之后，清洁工将会出面善后，一般情况下会将现场伪装成意外，以此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。

同时也负责清洗背叛组织的杀手。

后者才是清洁工的主要任务。

“雕虫小技！”

姜凡的声音将清影拉回了现实，也将松一口气的一众杀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。

“他……他……他怎么一点事情都没？”

“清洁工失手了？”

“他是人还是鬼啊？”

杀手们慌了，本来以为姜凡必死无疑，可现在他好端端的站在那，手里还把玩着令他们十分忌惮的利箭。

“难道没毒？”

“不可能，清洁工永远不会犯错，不然他们根本就活不到现在。”

“可他为什么没事，我听说清洁工使用的毒，是未命名的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