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！

他们反应已经超乎常人，但还是晚了一步。

只感到手中一轻，低头一看吃饭的家伙全都不见了。

哗啦——

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，东西落地的声音传来。

“反应不错，可惜还是太慢了。”

姜凡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。

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，呆呆的站在那，看着空空如也的手，又看了看姜凡面前的那一堆东西。

一股寒气冒了出来，所有人露出了惊恐之色。

店主瞪大双眼，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，一滴汗水落在掌心。

第二滴！

第三滴！

……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人还是鬼！”

曲芸芸没有了刚才的嚣张，脸上毫无血色，哆哆嗦嗦的不断后退，被绊倒在地后，双手撑地继续后退。

最终退无可退，蜷缩在墙角，瑟瑟发抖。

而她的问题，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。

他们都是刀尖上嗜血的人，高手遇到过不知道多少。

但从来没遇到过姜凡这么诡异的存在。

害怕！

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过害怕。

从成为杀手开始，就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什么。

现在他们感受到了。

也明白了为什么，夜莺在失手后，不敢放第二箭。

第一箭已经暴露位置，敢放第二箭，无异于找死。

“害怕了？”姜凡向着曲芸芸走去，“是不是晚了点？机会我給过你们，你曲家境外那些资产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？”

曲芸芸颤抖的十分厉害。

姜凡看向风少，“还有你！”

“姜先生，都是她，都是她，都是她怂恿我的，我……我……我没有选择。”风少指着曲芸芸，将一切往她头上推。

刚才发生的一切，他虽然没有看清楚，但他明白了，为什么父亲会那么怕姜凡，为什么会带着彭家所有人去道歉，还要把他送到国外去。

现在他很后悔，后悔没有去国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