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，手滑了一下，你看这……”渡边教授满脸自责的说道。

手滑？

所有人都被他的无耻給惊到了。

那碎片还没手掌大，手滑能碎成十几块？

当人是傻子呢！

他心中乐开了花，还敢碎片递给他，现在好了，就算拼凑起来里面隐藏的字迹也会变得模糊不堪。

只要他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所为，谁也奈何不了他。

想到这，他看向姜凡，见他神色如常，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，心头猛地一颤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没办法证明这是假玩意了？”姜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，“东西完好的时候不好做鉴定，现在可是碎了，一切秘密都将隐藏不住！”

闻言，渡边教授脸色巨变！

他先前脸色难看，又是大口喘气什么的，不就是知道东西碎了就能被看出破绽么。

“那也只能说是我打眼而已！”渡边教授很无耻的回道。

“那现在你说我的判断，是对还是错？”姜凡乐呵呵道。

“渡边教授说你错，你就是错的，哪怕是对的也是错的！”潘林向前一步，一副忠犬的模样，扯着脖子高喊。

“渡边教授说是真的，东西就肯定是真的，你们大夏国的人，就是说破了天，也是你们输，我们倭国就是比你们强！”唐明昂首挺胸，趾高气昂，轻蔑的看着姜凡。

你们大夏国！

我们倭国！

听到唐明的话，本来一些人先前还同情他的遭遇，现在全都明白过来了。

“艹！要不是杀人犯法，老子今天肯定弄死他！”

“麻蛋，这样的人怎么还活着，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了！”

“先前他哭诉，我特么还同情他，以为他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，他怎么不做去演员！”

同学们气坏了，气得牙痒痒。

唐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看着下面愤怒的人，不由的缩了缩脖子，颤颤巍巍站在那，脸上满是汗水。

“现在你告诉我，我的判断是对还是错！”姜凡没理会他们，直视着渡边教授，“对还是错！”

渡边教授脸色阴沉，“你是对的，是我打眼了！”

他很不想承认，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，东西就在那么放着，是真是假随便找个懂行的人都能看出来。

“但是，这画肯定是真的，你只能算是对了一半！”他指着一旁的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