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好的东西，就这么被毁了，罪人！他就是罪人！”

“建议把他抓起来！判他个终身监禁！”

乱了，全乱了。

下面的人不断往台上跑，要不是现场保安拼死抵抗，估计他们已经把姜凡打成猪头泄愤了。

“艹！他居然还在笑，打坏了那么宝贝的一个东西，居然还笑的出来！”

“让开！让我去出出气，特么的老子要弄死他，我们的脸都被他丢尽了！”

“滚开，今天我要让他尝尝我沙包大的拳头！”

人群本来就很愤怒，见到姜凡竟然还在笑，没有悔意，顿时怒火中烧。

却没人注意到，渡边教授脸色苍白的可怕，此刻正坐在一个箱子上大口喘着气。

因为他知道东西是完好的没人能看出毛病，可东西碎了的话，不用专家出马，一个半桶水都能看出问题。

更关键的是，他为了装逼，在制作的时候，还将自己的名字和制作日期留在了其中，这现在都成为了证据。

自己做的假货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撒谎，哪怕他脸皮再厚也怕。

“都冷静点！”董老大喝一声。

愤怒的人群停止与保安推搡，不解的看过去。

“董老，我们知道让做领队是您意思，但是他犯了这么大的错，您也不能包庇他吧？”

“您老看看吧，渡边教授都被气成什么样了。”

“唉！人家好心好意把东西带来給我们看，现在东西摔了，能不心疼？”

看到渡边教授脸色苍白坐在那大口喘气，勾起了不少的人同情心。

“小子！你完蛋了，你这一个元青花值多少钱吗？”潘林揪着姜凡的衣领，愤怒的冲着他咆哮。

“董老，这就是你挑选的领队，真是好苗子啊！现在把人家的东西摔坏了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
“我说让唐明来做领队，你非但不答应，还把他赶出交流团，不就是我与你之间有些摩擦吗，至于这么打击报复吗？”

唐明很配合上台，一副受害者的这样子，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，“既然老师都说了，我也不隐瞒了，老师本来推荐我做领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