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是要把姜凡搞臭，让他丢大脸。

“你们说把直播画面传出去会怎么样？”有人阴险提议。

“不可，事情闹得太大，我们不好收场。”

“把执法人员招过去，那些人扛不住。”

“早知道就安排自己人了，只要传出去，那小子可就彻底臭了！”

几人都觉得提议不错，但怕把自己牵连进去，毕竟莫家对姜凡的态度有目共睹，万一把莫家扯进来，他们的计划就落空了。

咔嚓——

一声清脆的断骨声传来，包厢中的人瞪大了双眼抬头看着画面，只见地上的男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。

那些中年妇女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
看热闹的人惊恐的看着姜凡。

“嘶！这小子就不怕吗？当中打人，谁给他的胆子！”

“这样最好，他打得越狠，对我们越有利！”

“呵呵，一个莽夫而已，也就这么点本事，不足为虑！”

短暂的慌乱后，几人很默契的端起酒杯。

“姜先生，别这样，这不是給他们把柄么？”

“是啊，直接报警就好了，没必要这样。”

“等执法人员来了，看他们还嘴硬！”

围观的人纷纷劝姜凡，他们都知道肯定是有人搞事，但姜凡动手事情的性质就变了，本来自己有理，现在也没理了。

“说不说？”姜凡踩着壮汉的头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壮汉咬牙道。

“你们呢？说吗？”姜凡看向那一群中年妇女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要乱来，我们是来卖东西的。”

“我们来卖东西，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！”

“大伙评评理，我们来卖东西，价格没谈拢，他们现在就动手打人，有这样的做生意的吗？”

尽管看到了壮汉的惨样，几人依旧一口咬定自己是来卖东西的。

“很好！我看你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！”

话音未落，姜凡向着她们走去，不由分说一脚一个，全部踹翻在地。

“打死人啦！打死人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