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朝堂上又会掀起多大的波浪?
这里头一桩桩一件件的,可都是麻烦事儿啊!
一想到这些,王翦便觉着头疼欲裂。
而且,还有件事儿,他觉着头疼。
那便是,貌似如今公子渊那边的人,压根不在乎脸面、手段这类的东西啊。
这都能乔装打扮成菜贩上门了,那以后还得了?
而这种挖空心思直奔目标的搞法,也让王翦泛起了一股子忧愁。
那便是,这是不是表明那公子渊对自家曦儿志在必得呢?
一想到这儿,王翦便愈发的头疼了。
“唉,想想都麻烦!”
哪怕老辣如王翦这时候也烦躁的长叹了口气。
可这叹完气后,他便双眸一眯,朝着书房走去。
这会儿,自家那傻儿子貌似还在看书?
或者又是在那儿偷懒?
反正不管,王翦这会儿只想着考教考教自家那傻儿子的兵法。
但凡有半个字让自己不满意的,那就别怪老人家活动活动拳脚了。
正好,他这琢磨了半天,琢磨得头都大了、人也烦躁了,舒展舒展也是好事。
谁让那废物儿子在一旁脑子不够用,啥也不想呢。
那就在这些地方起一些作用吧。
而就在王翦准备拉着王贲单练的时候,一溜烟跑出了王家府邸的曹参,这会儿正一脸肉痛的数钱呢。
“公子啊,我曹参为了你的大业,这可是豁出去了啊!”
“咱这次的付出,可太大了,要是还不能成功,那咱就亏大了啊!”
默默地感叹了两声以后,曹参念念不舍的把已经数了两遍的荷包里的大钱递给了对面的女子。
眼见着自己这个月剩余的些许俸禄也即将告别自己而去,曹参咬着牙叮嘱道。
“姑娘,此事,可切莫外传啊!”
“不然的话,到时候你在王家惹得一身骚不说,我这儿也得名誉受损!”
“所以,合则两利,否则就是咱俩一起倒霉,懂了没?”
对面一身侍女装扮的女子,闻言赶忙连连点头,而后一脸欣喜的接过了曹参的荷包。
可这一接,居然没接动?
这侍女略有些迷茫的看向曹参。
曹参一咬牙,终于松手了,而后结果了对方手里的那个包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