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易寒坐在真皮的单座沙发上。
修长的双腿,优美的交叠在一起。
他一手拿着平板,一手捋趴在腿上,睡觉的白猫儿。
“我脸皮还不够厚?还是您有什么建议?”
张伯抽了下鼻梁上的眼镜道,“您可以再次给太太致电,说邀请她一起过年。就像您取得她的新手机号一样,继续厚颜无耻。”
薄易寒:“……”
这些天,薄易寒未在像之前那样,时不时骚扰苏真真,大概是因为被朱珠说了一通之后,想通了。
“张伯,厚颜无耻也不是这么用的,要想持之以恒以及她能心里起伏,时而穷追不舍,时而放逐,方能成功。我要继续厚颜无耻,只会让她反感,我得让她偶尔思念我。”
“只要她心里还有我,不求不成功。”
张伯:“……”
“您这是追妻呐,还是玩战术啊?”
薄易寒晲他,“追妻不就是玩战术么?你以为你她不玩儿?”
张伯不解,“太太,有玩儿吗?”是想到什么的,张伯赶紧道,“少爷,您可别跟之前一样自以为是,太太从未玩儿过。”
薄易寒又晲他,“她要是没玩儿过,那我现在思念她,谁导致的?”
张伯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