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
苏真真把从超市买来的装饰挂上。
钟鸣站在一旁帮忙,“真真姐,装饰不都是除夕那天才上么?今儿就弄上了?”
苏真真晲他,“那是春联,不是装饰。今天弄起,明天还有明天的事,除夕那天,基本就做饭,啥也不干,欢欢喜喜过年。”
钟鸣鼓掌,“真好,真真姐,你真的就不再不考虑,我这么乖的小奶狗么?”
他可是比寒哥乖,比威廉听话的。
求求她看看他!
苏真真瞪他,“脸上的伤都好了?”
言下之意,找揍?
钟鸣翻了个白眼,这时,威廉捧着一束,洋甘菊走进来,“真真,前些天你说你嗓子不舒服,我听他们说,洋甘菊有润喉的功效,就买了些回来。”
“李伯,给我一个将花蒸干的锅,我亲自给真真做菊花,泡水喝。”
蓦然,他像是才发现钟鸣在这儿的道,“钟鸣?你脸怎么了?薄易寒揍的?”
钟鸣:“……”
“为啥你会猜是他?”
莫非这就是情敌?
威廉如实道,“整个江城除了他与你真真姐、朱珠姐,可以揍你外,你还能被谁揍或者你还能心甘情愿,让谁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