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八点。
张伯看着将猫儿拎回来的薄易寒又开始念了,“少爷……”
薄易寒将外套扔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“别念了,她开业我就得送礼吗?”
是她不要他,又不是他不要她,他哄的还少吗?
张伯心都操碎了,“您怎么就那么难明白啊,甭管是不是太太先不要您的,是您先辜负她的吧。”
这话薄易寒不爱听,“应该说是她先违约,当初协议可是说好的不能离婚,她尽她薄太太所有义务以及责任。才过了五年,就出尔反尔。”
张伯要给薄易寒跪了,“可当初太太也不知道您就是块石头,您还真当协议啊?既如此,您跟太太还协议分床睡,但您有吗?”
薄易寒:“……”
“当初协议完全就是权宜之计,您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情况太太救您于水火,少爷,您就是这样感谢太太的?”张伯问他。
薄易寒扯了下领带,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,“好了,哄她的事情以后都不许提了。”
“少爷……”
“过段时间看,我现在越哄着她,她越抬高自己。就算这五年她没花过我一分钱,但我该赋予她薄太太一分没少。”薄易寒越说越恼,“去给我烧水,我要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