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幅维也纳分离主义画派作品前,萧然驻足欣赏了片刻,然后向安德鲁询问了一下报价。
相比之前,安德鲁稍稍收敛了一点,给出了80万英镑的报价。
即便这个报价,依旧非常离谱。
萧然故技重施,假作犹豫,然后让安德鲁自己降价,给一个有诚意的报价。
在此过程中,他特意看了看那些试图半路截胡的家伙,给那些家伙留下了出手的机会。
只可惜,那些家伙都学精明了,这次没人上当。
安德鲁等了片刻,看到没人出手,于是开始大幅降价。
主动从80万英镑降到了20万英镑,降价幅度令人咋舌。
即便如此,萧然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这个报价还是太高,安德鲁先生,这幅维也纳分离派油画是埃贡席勒的模仿之作,一件模仿之作的价格能高到哪去?”
“你们这家画廊业内闻名,是顶级画廊之一,现在看来,你们这里的艺术品报价,也堪称业内顶级,令人望而生畏!”
再看安德鲁,老脸腾地一下红透了,表情别提有多尴尬。
没等他给出回应,萧然已迈步而出,走向相邻的另外一幅画作。
至于这幅维也纳分离派油画,他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。
看到这一幕,安德鲁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