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
“也是啊，一个七岁的孩子，对这个世界还充满着好奇。”

“她们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！又怎么可能会选择死亡！而且还是选择了割腕自杀这种又疼，又高端的自杀方式呢？”

何月冷笑一声，道。

“对割腕既然不是你爸干的，小时候的你又办不到，那就只有可能是长大后的你了！”

“现在不是有很多女的，被人甩了。然后选择割腕自杀的！”

“你难道就没想过，我很有可能也是为情所困呢？”

“其实我还真这样想过。”

“但是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，让我怀疑到你姑父的身上。”

“我曾经说过的话？哪一句？”

何月很少在外人面前提起姑姑家里事的。她不记得跟张重说过什么话。

“那天我送你去白沙村，在路上的时候我们聊起了彼此的家庭。”

“你当时说‘“真好！世间就是因为有你大伯、伯母以及我姑姑这样的天使，才有了光！’”

“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什么。但是下午的时候我突然觉得，这种语法很奇怪。”

“你提到了我大伯和伯母，然后又提到了你的姑姑。按理来说，你姑姑已经嫁人，如果你姑父不同意，你是很难住进你姑姑家的！可你却没有提起你的大伯。”

“还有今天下午你在乡政办对张全志的态度。那根本就不像是对待养了你十几年的恩人！两人之间基本上没有情感交流。而且你似乎很不愿意给他过生日，这也是有违人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