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处境,想想都怕极了。

“那咱们要帮她吗?”余莺儿眨巴着好看的眼睛望着奚峤。

奚峤面上带笑但说出的话却很绝情,“不帮!”

“升米恩斗米仇,如今我给她送了炭火和银子便已经足以。她是个很有记性的人,记仇也记恩,咱们做的这些已经施了恩,来日若她得宠有这份恩情在,便不会主动害你。”

安陵容此人虽说值得同情,但她的性子实在太过敏感自卑,她但凡付出,定会渴望对等、或者双倍的回报。

她渴望别人的认同、渴望站在高处俯视施舍。

这种人若真要交心那就太累,就这样有不远不近的处着最是舒服。

余莺儿一切听自家姐姐的。

“姐姐,那除夕宴的时候能去参加吗?我都待腻了。”三个月啊,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出过门了。

“想去那就去吧,不过不能乱吃东西。”

余莺儿欢呼一声,拉着她去挑选衣服首饰。

除夕,宫中大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