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顾山河扬长而去。
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。
昂贵的开扇门留下他的脚印。
我有点合不拢腿,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,整个人犹如破碎不全的布娃娃。
若非胸腔的起伏,只怕都要怀疑是不是死了?
后来,我仿佛做了一场梦。
梦中,是我满心欢喜的嫁了人家。
与我的未婚夫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的画面。
可转眼间,那些美好的画面却在眼前极速消失。
唯有我孤零零的躺在单人床上。
任由那些高矮胖瘦不一,年龄不同的男人趴在我的身上驰骋。
用他们那个肮脏龌龊的方式,折磨我。
我痛得要死。
我想要反抗。
却是被占有的更加残暴,痛苦。
身边人的咒骂,嘲讽。
甚至于远在他乡的父母亲,亦是一脸鄙夷的不屑的望着我。
他们说:“洛鸢,你是我们的耻辱。”
啊……我竟然是他们的耻辱。
随之而来的便是极致的黑暗。
我试图握住一丁点的光亮。
但那种光亮转瞬即逝,握都握不住。
“唔——”
等我再次醒过来时,人已经在医院里面。
二筒胡子拉碴,不修边幅。
看到我醒来,几乎是冲到病床边。
满脸担心的看着我道:“鸢姐,你感觉如何?”
“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。”
“要不要我去帮你叫医生?”
我虚弱的发笑,却是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。
随之而来的便是沉闷的被纱布包裹着的肿胀的脸。
炎热的夏天,那种感觉就像是穿着厚重的棉袄难受至极。�0�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