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这些都不足以让我惊骇。

当我的视线落到轮椅上面被折磨的没有意识，犹如傀儡般的少女的时候，整个人瘫软在佛爷的怀中。

我自是没有想到。

此生还有机会再见那无名稚嫩的少女。

而且再见，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
眼前的少女形如傀儡，眼神无神。

上半身穿着特制的丝绸衣服。

整个下半身赤裸裸的。

而让我头皮发麻的就在后头。

佛爷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，似乎很喜欢。

略微一用力，轻而易举的将我提溜起来。

随后，强拽着我走到少女跟前。

我与她不过一米的距离。

那股难以言说的味道。

实在是难受的紧。

我想逃，但我却不敢逃。

脚步像是粘在地上无法动弹。

佛爷整个人压在我的后面，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。

那声音仿佛是天生的蛊惑人心一般。

“洛鸢，她是不是你的旧人？”

“佛爷。”我颤抖着嗓音，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。

此刻，我才知道。

终其一生努力的不过是人家的起点而已。

“我知道都是我的错。”

“还请您高抬贵手。”

“洛鸢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话锋一转，连带着脸上的表情变得阴郁。

他猛的捏住我的下巴。

迫使我望着他的眼。

“你认不认识她。”

半晌，我绝望的闭上眼，任由愧疚感在心中蔓延。

戚怨的认命的开口道：“认识。”

“她们就是我带到京市的。”

“通过我的手，送到沈局的手中。”

我自是没有想到，这些少女兜兜转转重回晋城。

再见，亦是这副惨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