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过洪爷时不时点烟的声音,再无其他。
我看着眼前的种种,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。
那种感觉,无法言说。
正当我神游的过程中。
突然,耳边传来堂玉红的声音。
女人声音尖利刺耳。
而后一把抓住荷官的手,不等荷官反应过来,堂玉红桌上的刀直接将荷官的手戳通,顷刻间,木桌与残手相连。
荷官吃痛,哀嚎声不断。
堂玉红一把将荷官手里的骰子扔到我的脸上。
眼底一片狠厉之色。
“洛鸢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居然敢当着洪爷的面弄虚作假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我皱眉,声音不自觉的抬高。
而后,低头看看桌上的骰子。
下意识的看向洪爷。
“爷,我如果有心作假,也就不会来到这里。”
洪爷清楚,我若不愿,金池也是无可奈何。
我既然肯来,那就是带着最大的诚意。
既如此,那就没必要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。
“哼,谁相信!”堂玉红冷笑着呸了一声。
“你仗着背后有人撑腰,有什么事做不出来。”
“反正我解释的很清楚,信不信由你!”被堂玉红一激,我说话有些口不择言。
伴随着洪爷的一声咒骂,这场没有意义的口舌战被迫中止。
随后,洪爷冷眼看向我。
“既然你说这件事跟你无关。”
“那你怎么证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