潜移默化中,顾山河对我的态度也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。
但我没有想到的是,一到卫生间就碰上了沈斯年这个活阎王。
沈斯年甩着手上的水渍,看到我如饿狼扑食一般。
下一秒,我整个人被顶到旁边的女厕所里面,沈斯年带有水渍的手粗鲁的扯开我的外衣,像是赤裸裸的报复。
在我耳边冷声道:“洛鸢,老子今天就想办了你。”
说话间,底下的内裤已被扯下。
我被沈斯年抵在墙上动弹不得,嘴巴更是被他捂住,发出的声音微乎其微,只能任由沈斯年为所欲为。
外面的保镖听到异响,敲了敲卫生间的门:“鸢姐,你没事吧?”
“我——”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整个脑袋被摁到洗水池里面。
沈斯年就这么报复性的重复着动作。
直到我发不出声来,他才满脸嫌弃的甩开我。
“洛鸢,记住。”
“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沈斯年威胁的说完之后,转身消失。
外面的敲门声不断,我匆忙整理好情绪冲着外面大喊。
“我没事。”
保镖听到回答,停下敲门的动作。
我利索的从包里掏出化妆品,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好。
确定没有异样,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等我再回到赌场包间,顾山河的牌局早就结束。
屋内充斥着各色情欲之事,更有甚者就地将那些妓女压在身下。
顾山河嘴里叼着烟,看到我进屋,漆黑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我害怕被他看出端倪,陪笑着刚靠过去,顾山河猛的揪住我的头发,手指已经探进裙底。
“说,刚才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