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不胫而走,几乎会所的小姐都知道了那件事,嚼我舌根的那个小丫头死了。
死状惨烈,被拔了舌头,割了嘴,身上没有一块像样的肉。
我也成了会所响当当的人物,不仅在我们场子吃的开,别的场子的人看到我也是客客气气的。
“阿鸢,这是阿念,还是个雏儿,你带带呗。”
红姐画着夸张的烟熏妆,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昔日的绝色风姿。
“愣着干啥,叫人。”
她用力捏了一把阿念,往前一推,疼的阿念精致的小脸五官都拧到了一块儿,连忙低着头跟我鞠躬。
“鸢姐好。“
”鸢姐多多指教。”
我知道红姐的手段,这小丫头八成是从什么山沟沟里人贩子手上收来了。这样的事情我见多了。
进了这里,保管给人治的服服帖帖的,红姐的本事我也是领教过的。
听说之前有个小姐不肯乖乖听话,直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番搞了一晚上,活生生给人搞进了重症监护室。
从那之后,小姐们都乖的很,伺候起客人也是更放得开。
只见她轻轻拍了拍阿念的肩膀,小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,阿念的头就像拨浪鼓一样点个没完。
“好了,红姐人都走了。”我实在担心她这样蠢笨以后怎么在这行混饭吃。
但就是我的好心让我差点儿给自己的招惹了祸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