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一打开,我就闻到一股清冽又霸道的雪茄味。
坐在最中间的男人姿态慵懒,手里夹着一只雪茄,另一只手骨节分明,修长的指尖捏着个打火机。
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,眼角还有颗红色泪痣,看起来斯文又漂亮,望向你的时候更是带了股欲,一点不像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男人抬眸扫了我一眼,不咸不淡,眸底瞧不出情绪。
这样的男人是我见过最上等的,我不敢多看,上前一步,慢慢跪下来朝他挪过去,大开的领口深不见底。
顾山河眸子暗了暗,不露声色看着我的动作,却没有发火的意思。
我松了口气,笑着凑上前轻轻咬住他指尖的雪茄,领口不经意蹭过他膝盖。
他指尖松了松,任我叼走那只雪茄。
我跪在顾山河腿边,先轻轻将雪茄敲松,拿起雪茄剪剪掉雪茄蒂,在他面前的蜡烛上慢慢烘烤,才送到他唇边。
从始至终我都跪着,仰起头看他时,大片雪白都露在他面前,确保他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顾山河扯了扯唇,掐着我下颌仔细打量:“挺会来事?”
那粗粝的指腹抵在我唇上摩挲,力道有点重,很快将我嘴唇揉得红肿。
我脸上没露出半点痛意,张嘴轻轻衔住他拇指:“太子爷喜欢就好。”
顾山河唇角弧度又往上扬了扬,黑漆漆的眸子却看不出一点情绪:“会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