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高，山冷。

浅云如雾，无声飘荡，大山起伏，苍白冷峭。

放眼茫茫天地，如同一副细笔勾勒却已褪色的水墨山水画，看不到苍白之外的任何色调。

无论是高耸的巨山、雄奇的峭壁，亦或是起伏的山丛，都苍白的、冰冷的，爬满裂缝，如同风化的石雕，毫无生机。

“这里的山，死了！”

杨铮站在紫阳圣地庞大战船的船头，望着苍茫天地，心里竟有几分莫名的悲戚。

这里不是山脉，而是山墓。

大大小小无数的山，都死在了这里，死了几千年了。

冰冷的石块是它们的墓碑，裂缝是它们的碑文。

“别感慨山了，再往前千里左右，就到炼妖宫的外围屏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