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。

蒋庭举手插了句嘴:“你跑过来你大姐知道嘛?”

“知道啊!是大姐让我过来的!”

大姐说想见谁就去见谁,不就是这个意思嘛!

白幺幺这话一出,蒋庭靳野都愣住了。

蒋庭背着身往门口挪:“那个…老靳我去问问什么情况,你先给幺幺暖暖,别冻坏了。”

说完蒋庭就开溜。

那长腿迈得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。

门帘被掀开又关上。

蒙古包内只剩靳野白幺幺两人。

靳野试图把白幺幺推开。

但是白幺幺抱得很紧,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说“冷”。

是冷,冷得牙齿都在打颤。

靳野心软叹气,直接把白幺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。

拉过被子把白幺幺包住,随后单膝跪在床边,把白幺幺赤裸的脚捧在手心擦拭脚底污渍。

半夜草原的草都有露水,露水把白幺幺脚弄湿,冻得像冰块一样凉嗖嗖。

白幺幺动动脚丫子,扁着嘴开口:“没有灵力真烦,脚都冻痛了呜呜。”

靳野闻言,双错搓搓白幺幺的脚:“这样有没有好点?”

白幺幺使劲摇头,“都冻得没直觉了……”

海拔高的地方半夜是冷。

海城的10月就算吹秋风都还是十几二十度。

但在这边风一刮真的只有七八度,特别是沾了水更容易冷。

但是白幺幺跑出来的时候也没想这么多,当狐狸当惯了,都没把这点小温度放在眼里。

这步,冻得现在还在发抖。

靳野无奈,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的在白幺幺脚背上打了一下。

打完又摸摸,掀开上衣把白幺幺的脚抱进怀里,用小腹去帮她暖脚。

靳野喝了酒,体温比平常都要热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