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她的义兄。你自己亲口说过,她从小把你当亲哥哥,你也把她当亲妹妹,你们之间很单纯。实际上你一直想当她的男人。是你恶心还是我恶心?”
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,跟你这个外人无关!”
司珏挺直腰板,怒问:“外人?我们司家跟白家有婚约,她是我们白家的女人。我侄子争不过你,那就由我跟你争。怎么,你也发现我对你有威胁,看来你对自己并不自信!”
秦晋喻回击,“她只跟我亲密跟我睡跟我订婚,还会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。我自信得很。她连短信都不给你回复。不自信的人是你。你凭什么跟我争?”
“凭我会一直等她,等你们之间出现裂隙。你跟她刚订婚不到百日,以后会发生什么事,谁也无法预测。你说呢?”
无意中在卫生间听到秦晋喻把白晓芊搞得要哭,这对司珏是痛苦的折磨。
曾经他睡女人让别的男人听到声音吃醋发怒。他得意自豪。
老天惩罚他,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。
现在他说的都是心里话。他会一直等待机会趁虚而入。
“没用。我们一起生活很多年,对彼此的爱深入生命,灵魂契合。你不会有机会,也不可能从我身边抢走她,确切的是她都不愿看到你。她厌恶你。我警告你离她远点,别让她看到你就心情不好!”
司珏说:“你没听过一句话吗,竹马抵不上天降。你已经错失她一次,信不信会再次错失她?”
“你是懂得如何激起我的怒火。”秦晋喻脸色铁青,话音未落,再次出拳。
司珏为躲开这拳,往后退了几步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
打国际官司时,内心都没有这般愤怒狂躁,摘掉金丝眼镜丢在一旁,大步去运动室,迅速戴上拳击手套冲回客厅,“秦晋喻,我们十年没打过。我一直坚持练习拳击。今天看你的拳头硬,还是我的拳头硬!”
“说得好像我没练。我当兵三年是特种兵杀过罪犯。今天我会再次打倒你这个手下败将!”秦晋喻飞起一脚踢向司珏面门。
司珏挥右拳击向秦晋喻的小腿,左拳打秦晋喻的大腿内侧。
几分钟后,秦晋喻给了司珏的脸颊两拳,把司珏打倒在地,语气嘲讽不屑,“再练十年,你还是不行。”
“草,你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,拳头这么硬!”司珏浑身疼痛,伸手摸脸,已经肿了,妈的,后天他还要出庭,用英文、中文大骂几句。当看到秦晋喻的脸上有团乌青,这是他打的,心里又有些暗爽。
秦晋喻也痛得呻吟出声,“我吃我女人家的饭长大。你打伤我,我女人肯定心疼死我。”
司珏刚坐起来,气得大骂:“草,你不秀恩爱会死吗?滚!”
秦晋喻哈哈大笑,脸上的伤疼令他表情古怪,瞟了狼狈之极的司珏一眼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