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么跟你说吧，就连你爸，在陈学文面前都不够看的。”

“你这点本事，跟陈学文比，还嫩得很呢。”

方玉书不屑地嘟囔了一句：“我跟我爸可不一样。”

“我就不信，我会做的比他差！”

何红胜看着方玉书这桀骜不驯的样子，心里更是恨铁不成钢，愤然指责了几句，但方玉书始终听不进去。

最后，方玉书更是恼了，拍了一下桌子：“行了，你够了吧。”

“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，不该说的话，也都说过了，你现在让我怎么办？”

“要不你干脆捅我两刀，去给陈学文道歉，行不？”

“我现在是安皖省老大，我不要面子吗？”

看着方玉书那满脸不耐烦的愤怒模样，何红胜也是愣住了。

此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眼前这个人，已不再是曾经那个被他庇护的小外甥了，而是真正的一省老大了。

何红胜陷入了沉默，良久没有说话。

看着何红胜的表情，方玉书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了，想要道歉，可又不好意思开口，就只能低着头把玩手指掩饰尴尬。

良久，何红胜方才抬起头，低声道：“你说的对。”

“你现在是一省老大，面子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