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恨归怨恨,孝顺归孝顺,能把两者分清楚的人,并不多。
沉默片刻,方玉书突然又抬头看向陈学文:“对了,文哥,刚才你跟北州市淮相市的人说了什么?”
“他们走的时候,一个个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好像捡到什么大便宜了似的?”
陈学文闻言,不由一笑:“也没什么,就是他们市里面几个对头的一些把柄而已。”
方玉书闻言,恍然大悟。
这两个人想继承老大的位置,市里面还有一些人不同意。
现在拿到对手的把柄,就能轻松整垮对方,那上位就没有任何难度了,难怪会那么高兴啊!
方玉书由衷感慨:“文哥,您可真的是神通广大。”
“那些人的把柄,您是怎么拿到的啊?”
他很清楚,他爸方明达也一直想拿到一些人的把柄,来更好地掌控这些人,却很难拿得到。
而陈学文是平南省的人,竟然能拿到这些人的把柄,这可真的是出人预料。
陈学文淡然一笑:“这有什么难的?”
方玉书讶然:“这还不难啊?”
“能被称为把柄的东西,一般他们都隐藏的很深,怎么可能会被别人轻松拿到呢?”
陈学文慢悠悠地道:“隐藏很深的东西,的确不容易拿得到。”